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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蒙古兴安盟游记
添加时间:2017-12-05
春天从我的身旁掠过时,没有一丝的迟疑。而这个夏天,却又出奇的热情,徘徊不去。苍白的日光灯无聊地照着银白相间的的工作区,空调吹出湿冷的空气,数部各种不同频率的电话铃总在交替响起,窗外更是焦躁的天空,单调的工作、单调的颜色…而只有我的电脑屏幕里是阿尔山的云、阿尔山的水、阿尔山的树、阿尔山的颜色,和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。我在不停地回忆阿尔山,虽然没有触及她每一处角落,但从兴安岭外带回的气息,虽然短暂,却还是让我兴奋不已。
从四年前订阅的《内蒙古画报》上,我第一次知道了在内蒙古、大兴安岭余脉的西北方有一个边陲小城,一个全国最小的城市——阿尔山。画报图片上是阿尔山的五角枫林、周边开满杜鹃的湖泊、突兀的峰岭和清澈的流水,当一次无意中在CCTV-4看到介绍阿尔山的专题片后,这个小城便更加深刻地印在脑海中。从鄂伦春的篝火节归来后,我便开始寻找下一个出行的时机,虽然仅仅相隔十几天,时间却在确定的那一刻开始漫长,期待每一次的旅行,和喜欢的人去体验未知的过程,去览阅各不相同的风景。这已经是在不到一年时间里,第三次来内蒙了,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第一眼的蒙古曾那样美得让人心痛,大兴安岭的森林和蓝色的蒙古高原,一直是我心中真切的远方。
上网去找同伴顺利得很,和清茶一起爬过两次山,喜欢他在回应我时果断地决定。美女是曾经一起滑翔过的,也是在曾经的蓝色之声上最早认识的朋友之一。和不同的朋友远远近近出去好多次,却不得不承认跟有户外精神的朋友却最有默契。火车驶出车站,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两个方向,而每次的心情却总是新鲜的,晚上六点多,我们到达了中转站——吉林白城。原计划傍晚六点钟到达的火车足足晚点了一个多小时,使得我们包车去看双塔和古城遗址的计划泡汤,去买到阿尔山的车票时,却又被车站要求出示边防证。虽然早前听说过前往边境地区需要边防证,但是近些年来这个证明都不是必需的了,如同去漠河去满洲里,公民都可以自由前往并不需要这个证明,而距离开车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要我们出示边防证,这令我措手不及。到站前派出所一问,说要在所在地开,没有边防证不卖票。等待明早坐汽车的话不仅耽误一天,更有可能因为仍然需要边防证而使得我们滞留在吉林。虽然从没有从曾经去过的朋友那里得知要边防证这一说,更无心去了解这规定何时开始何时结束,只能庆幸自己临出门前收藏了朋友的电话,便在左右不安中打到阿尔山,欣慰的是那头告诉会找人来帮助买票,于是安心下来。
在最后时刻拿到了车票登上开往阿尔山的列车,也第一次在车上被逐一盘查身份证并问及前去的目的。列车一站一停,迷蒙中嘈杂的上下车声、乘客不满的叫骂声、还有那些聚集在灯光处雀跃的飞虫 让一路似乎不尽完美,可对我们而言,只要能到达那里,这些过程显然则有了一种特别的趣味。
从四年前订阅的《内蒙古画报》上,我第一次知道了在内蒙古、大兴安岭余脉的西北方有一个边陲小城,一个全国最小的城市——阿尔山。画报图片上是阿尔山的五角枫林、周边开满杜鹃的湖泊、突兀的峰岭和清澈的流水,当一次无意中在CCTV-4看到介绍阿尔山的专题片后,这个小城便更加深刻地印在脑海中。从鄂伦春的篝火节归来后,我便开始寻找下一个出行的时机,虽然仅仅相隔十几天,时间却在确定的那一刻开始漫长,期待每一次的旅行,和喜欢的人去体验未知的过程,去览阅各不相同的风景。这已经是在不到一年时间里,第三次来内蒙了,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第一眼的蒙古曾那样美得让人心痛,大兴安岭的森林和蓝色的蒙古高原,一直是我心中真切的远方。
上网去找同伴顺利得很,和清茶一起爬过两次山,喜欢他在回应我时果断地决定。美女是曾经一起滑翔过的,也是在曾经的蓝色之声上最早认识的朋友之一。和不同的朋友远远近近出去好多次,却不得不承认跟有户外精神的朋友却最有默契。火车驶出车站,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那两个方向,而每次的心情却总是新鲜的,晚上六点多,我们到达了中转站——吉林白城。原计划傍晚六点钟到达的火车足足晚点了一个多小时,使得我们包车去看双塔和古城遗址的计划泡汤,去买到阿尔山的车票时,却又被车站要求出示边防证。虽然早前听说过前往边境地区需要边防证,但是近些年来这个证明都不是必需的了,如同去漠河去满洲里,公民都可以自由前往并不需要这个证明,而距离开车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要我们出示边防证,这令我措手不及。到站前派出所一问,说要在所在地开,没有边防证不卖票。等待明早坐汽车的话不仅耽误一天,更有可能因为仍然需要边防证而使得我们滞留在吉林。虽然从没有从曾经去过的朋友那里得知要边防证这一说,更无心去了解这规定何时开始何时结束,只能庆幸自己临出门前收藏了朋友的电话,便在左右不安中打到阿尔山,欣慰的是那头告诉会找人来帮助买票,于是安心下来。
在最后时刻拿到了车票登上开往阿尔山的列车,也第一次在车上被逐一盘查身份证并问及前去的目的。列车一站一停,迷蒙中嘈杂的上下车声、乘客不满的叫骂声、还有那些聚集在灯光处雀跃的飞虫 让一路似乎不尽完美,可对我们而言,只要能到达那里,这些过程显然则有了一种特别的趣味。